【黑手党与侦探 第三章】只是开始

#我考完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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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小房间内,一名女子带着耳机坐在收音机前的位置上,她慵懒地闭着眼睛将自己所听到的讯息点出来。

直到点出『通讯完毕』自己也点回一个『OVER』字号过去后,便切断旁边的白色纸条。

“要快点通知首领。意大利传来消息说Varia抵达日本了。”


“爸爸,我们来并盛做什么阿?”毛利兰看着眼前的有些过分奢华的饭店,不禁疑惑望地向毛利小五郎。现在小学正在放短假,因此阿笠博士也带着少年侦探团一同来玩。而园子,毛利兰的好朋友,也兴奋地东张西望着。

“我可是来这里调查案子的!倒是你们硬要跟过来,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毛利小五郎拉拉衣领,微微仰头说。

“嘛— 爸爸你加油工作!我们玩我们的,不会打扰你的。”小兰笑着说出让这名侦探“沉睡小五郎”心里流泪的话。为什么我在工作你们都在玩啊……

“是来调查最近连续的杀人案件的吗?听说最近有第五桩了。”柯南用童声问出他早有猜测的事实。

“算你这死小鬼识相。没错,不然他们怎么会找我呢?”毛利小五郎微微自豪地勾起嘴角。

柯南只是无奈地瞧了他一眼。

喂喂你的名气是我帮你升上来的你骄傲个什么劲啊……


踏进饭店时,他们正好跟凶神恶煞的一群人擦肩而过。

那名领头的男子有一双带着戾气的暗红双眸,被隐隐透着暴戾的目光扫过去那一瞬间,总会感到一种自己是被猎食者捕获住的猎物的恐惧。

柯南陷入沉默,随后甩甩头,追上自己亲友们的脚步。

这组人那令人畏惧的气场让工藤新一不得不侧目,但是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 ——他们都有带武器。


暗杀部队刚下彭格列专机,就从日本彭格列分部的人口中听到彭格列十代遭人暗算的事情,而且如今性命垂危。

Xanxus听到消息后很生气,甚至差点就将那架专机给毁了。

『身为彭格列首领竟然这般没用!那时就应该一枪将那垃圾杀掉。』

熟知Xanxus何尝不理解这只是他的泄愤之词。嘴上虽然不提,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心里确实有在慢慢接受下任首领是沢田纲吉的事实。毕竟他最关心的无非就是彭格列是否最强,而在看了十年后的沢田纲吉的表现后,就算是Xanxus也不能否定那位少年明显的成长。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保住沢田纲吉的命,之后再一举擒住那该死挑起事端的人。


暗杀部队决定在饭店等待消息 ——即使他们清楚那获救机率根本微乎其微。但自从看到那些记忆片段后,他们学会在那个人身上寄托一个名叫『希望』的东西。

就凭他那强韧的执着和小强般的生命力,他们依然愿意去相信那可能仅存百分之零点一的机会。

一直到情报人员传来好消息他们真实的体会到,这世上真的有一个叫『奇迹』的事实存在。

“混蛋Boss。我们现在?”看着已经打开车门站在专车前面沉思的Xanxus,斯库瓦罗挑眉开口问。

暴君没回答,而是一人坐进了后座后,重重地关上车门。

斯库瓦罗啧了一声,招呼过后面的车子,朝其他人大喊道:“去医院啊!垃圾们!”



两日后,意大利。

从休息室出来并拍拍自己身上的灰,格得诺理了理衣领,又从衣领间抽出眼镜戴上,挡住自己那双黑色的眼睛。他优雅自在地走在彭格列总部的一楼西侧,朝他迎面走来的是九代目的岚守。

“岚守大人。”恭敬的弯腰

“我记得你应该是云守的助理?”岚守手上抱着一堆公文,侧头看了一眼格得诺。

“承蒙岚守记得。”他缓缓直起身,与岚守的视线平行。

“你应该还有事要去做。快去吧,不然等会儿云守见你迟到就要骂人了。”

“是。”点了点头后便往前走去。

站在云守办公室前, 格得诺冷冷一笑。

他不由得想,这会是他倒数第几次站在这个门前呢?


首领办公室。

“家光,你知道纲吉君的事了吗?”九代目手肘撑在桌上,手指交迭在唇前,大拇指称着下巴,目光带着歉意,然而更多是对自己的自责。

“是……”家光如今以不复以往般精神亦亦的样子。胡子变得略多,一看就知道这两天并没有睡好,也没有好好按时吃饭。据说他这几天一直泡在公文里面以此麻痹自己。

九代目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家光,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家,你儿子,你妻子还需要你的扶持。如果你现在再倒下去,你叫奈奈怎么办?”

“可是九代目……为什么会这样?纲吉都还没有真正接触过,他还不清楚黑手党真正的模样……为什么?”

家光弯着腰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指尖紧紧抓着头发。

“即使他快要进入黑手党了,为什么不让他多过几天普通生活……”

“这次虽然像是个意外,我倒认为不只如此。如果这次事件是有所筹划的话,那多半只是侥幸,那个人并不知道彭格列下任继承人的面貌,所以并未赶尽杀绝。”

家光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

“九代目你的意思是……”

九代目递给家光那条岚守给自己的摩斯密码条,继续说:“这个纸条被截下的半天后,日本就有一桩杀人案件直接发生在并盛。而且与前面四起在并盛邻镇发生的杀人案是同一组人所为。旁边放的标记一样,是冲着彭格列而来的。很显然我们截到的摩斯密码只是他们通讯中的一条,很久以前就开始有内奸存在彭格列总部。”

“首领,你怎么知道是冲着彭格列来的?”家光解读完摩斯密码手不自觉攥紧。

“被害者们旁边放的标记都是一枚子弹,还写了个V字,彭格列的家徽的中央不正是一枚子弹吗?”

家光陷入一阵沉默,闭上眼彷佛心中已经有所决定。

“九代目,我……”

“去吧,好好照顾好你儿子。他现在正处在最危险的位置上。”

“是!”男子站起身,没有任何迟疑地跑出了首领办公室。

格得诺抱着刚刚从云守那搬来的已批公文,正往首领办公室走。看到沢田家光急匆匆的跑过自己身旁,他嘴上挂起一抹不易见的暗笑。

“一路顺风,门外顾问大人。”


日本,并盛医院。

“阿纲怎么这么久都还没有醒?”山本坐在病房窗边的椅子上。现在是星期六下午,距离纲吉住院已经过了三天。氧气罩在昨天就已取下来,手上插着管子打点滴维持身体运作保持在正常人的基准上。

这三天警官没有一天放弃过来询问他们的帮助,当然其中也有因为纲吉是唯一看过犯人的人的缘故。而Varia的消息倒也灵通,听到纲吉的手术成功就匆匆过来了。

据Varia的说法,这整件事情牵扯的比他们想象中的都要大。可以确定的是目前有一组人想要陷害纲吉,可是不知道是否跟校园杀人案有关连。

如今,现在可以有点思路出口的线索,就在纲吉的脑袋里面。

现在在这病房里面的就只有纲的守护者,Reborn和Varia。这是那些警官给他们唯一的好处,独立的个人病房,房间够大给许多人进出。其实这凭云雀的能力也可以拿到,但给警方办理,为的就是让他们安心,以为事情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

这两天他们所有人轮流守候,到现在也还相安无事,没有人偷袭。


狱寺盘腿坐在地上,地上铺着一张放大版的并盛和邻近城镇的地图,面上带着他思考时会带的无框眼镜。他左手掌撑着下巴,右手转着笔,眼神异常专注。

“喂!垃圾,你在做什么?”斯库瓦罗靠在墙上,不爽地看着狱寺。没办法,狱寺是这个房间内唯一有在做事的,而其他人大多都在闭目养神。

狱寺并未如往常一般反驳回去说“谁是垃圾啊!”之类的话,只是深深的皱起眉头。

“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什么东西?”床头柜那,Reborn坐在自己专用婴儿沙发椅上挑眉问狱寺。

“杀人地点。”狱寺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地图。

云雀缓缓睁开双眼,淡淡开口:“草壁。”

草壁接获指令马上站出来说话。

“委员长让我们去各个出事地点彻查过了,并没有特别的地方,只是有两点倒是让人觉得疑惑。我们问过了那边的负责警官,第一个受害者在验尸时发现他中了六枪。第二个中了五枪。以此类推,到最近的被害者验尸报告显示,此人中了两枪。所以我们能大胆推测还会再有一桩杀人案。”

“这真是……”山本脸埋进手掌中。怎么办,现在他们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另外一件是,他们躺的姿势都很奇怪。”草壁犹豫了一下在想该怎么说。

“一般中枪后可以有好几种倒下的方式,趴地,侧躺。可是这些受害人一律都是面朝上,而且都有明显被移动的迹象。”

库洛姆将全身往角落靠了靠,明明窗户都是关的,为什么她感觉还是有些冷?

“极限的不明白阿!!”

“……大哥……”

面面相觑,再一同望向病床上的人。果然不是错觉!

床上的人正眨着眼睛,转头似乎想知道自己目前是在哪里。

“十,十代目!你醒了?”狱寺抛下自己一直在研究的地图,急急忙忙跑到纲吉的旁边。

“……是狱寺吗?现在是晚上吗,为什么不开灯?好黑啊。”

纲吉觉得自己想起身,可是却感觉身体重得不得了,没有任何力气。

山本看向窗外。现在是早上,柔和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进病房,却也不至于会觉得暗。

Reborn将列恩变成一根棍子,在纲吉面前挥了挥。

“狱寺…?”视若无睹。Reborn叹了一口气,收回列恩倒回自己的位置。

后遗症啊……如果是暂时的那倒也还好,虽然现在情况也不乐观。但如果是永久性伤害……

“Reborn也在?听到你叹气了。”纲吉露出一抹笑容。

“不只我,你的守护者和Varia都在。”Reborn一边应答一边揉揉太阳穴。

“诶诶?!”纲吉惊讶地直接坐起身却惹得自己咳嗽连连,狱寺见状急忙拍拍他的背。

Xanxus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最后还是决定闭目眼不见为净 ——自己当初怎么就败在这种小鬼身上?

“嘻嘻嘻,小鬼见到我们还真是激动啊。”贝尔手拖在自己头后,嘻笑道。

斯库瓦罗悄悄走到与狱寺站的病床的另外一边,弯下腰让自己的眼睛与纲吉的平视。原本那双光彩焕发的棕色眼睛现在却黯淡没有焦距。

纲吉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皱了一下眉。

斯库瓦罗走回自己Boss面前,摇摇头。

“……斯库瓦罗吗?”大家一愣。

“阿纲,你看到了?”山本用着缓慢又微带着期待的语气问,却见褐发少年摇摇头。

“视觉被蒙蔽,其他感官会比以前都要敏感,我也只是刚好猜到了而已……”

“草食动物。”云雀恭弥离开他站着的角落,径直的来到纲吉面前。

纲吉侧侧头,露出一抹微笑:“这种时候最庆幸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喜欢的口头禅和语调了,一听就可以分辨出谁是谁。”

库洛姆顿时觉得鼻间一酸,但是她咬紧牙关忍着没哭。她要坚强,这种时候哭无济于事。可是Boss请你不要再笑了。心里明明就很难过吧,为什么还要强颜欢笑?

明明就知道自己失明了,为什么还要讲得一副轻松样?


云雀没接这句话,只是自顾自地开口:“草食动物,那天事情的详细经过。”

“喂!云雀!沢田才醒过来,等他吃一点东西后再说吧。”

了平往前踏一步,面上有着不赞同。

纲吉将身体往后,靠在狱寺刚刚垫高的枕头上,半躺半坐的 ‘看’过众人。

“没关系,了平大哥。我现在没什么胃口。”话落他缓缓闭上眼睛,开始回想。

“那天早上我以为自己睡过头了,出门太匆忙也没有带上手套,就这样一路奔到学校。之后发现时间还太早,所以打算自己在学校转转……啊,那时Reborn还在家。”

Reborn抿唇拉了拉帽沿。这个蠢纲,没事帮他掩饰做什么?认真说起来,那天早上要不是他把时间设得那么早的话,事情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我记得那天晨跑刚好遇到小鬼,手上拿着一盒便当不是?之后我们才一起去学校。” 山本歪歪头回想。

Reborn沉默后开口:“嗯。那时纲忘带自己的午餐,所以妈妈叫我等她做完后帮忙送过去…纲你继续说。”

纲点点头,但其实他希望可以有更多人说话。现在看不到人,讲话都感觉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

“走到中庭,我看到有两个身影。一个躺着,身下隐约可以看到一滩血。而站着的那个人把躺着的人的身体移向一个方向。如果说大约位置的话……”纲吉皱了一下眉头,认真地回想着“应该是站在校园内面对校门,偏右侧的方向。”

语毕停顿,少年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摇头将手圈住膝盖,头埋在双膝里。他手紧拽着被单,略显无助。

“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他牙齿咬着下唇,被单都快被抓皱了“明明都有经过未来那一战,都体会过与人交战时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那种感觉……可是直到那个人走到我旁边拿枪指着我的头时,我仍然没办法做出反应!”

纲吉右手松开背单狠狠往床上一槌。狱寺有点不知所措的看向其他人,山本则是走过了平,安抚性的搭上纲吉的肩膀,劝道:“阿纲,医生说过了,你的心情起伏不可以太大。”

Xanxus伸手拿过矮桌上的红酒,淡淡开口:“喂,垃圾。”

纲吉闻声慢慢抬起头。

“再强大的人面临攸关生死的战役都会恐惧,这是必然。在将死时刻却无半分恐惧疑虑,那不是人。”

想到暗杀部队出任务,都一副嘻皮笑脸,不然就是脸紧绷的跟皱掉的包子一样。

他们在言语上互怼吵架,何尝不是想要减轻自己身上的恐惧感。即使他们都只接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把握的任务,但是只要有个不小心,就可能会搞得全军覆没。

每个人的身上承载其他五条性命,压力之大又岂是言语上说得清的?

“嘻嘻嘻…怕死之心任谁都会有,就看你要不要表现出来。”贝尔手肘慵懒的靠在Xanxus的沙发椅背上面。


纲吉微微一愣。他一直以为暗杀部队无所畏惧。试问,他们本身就强得一蹋胡涂还有人可以伤的了他们?

可是他又凭什么认为他们不畏惧死亡?

这些人只是不愿意把那种懦弱的情感表现出来罢了。



少年抿唇,说到底还自己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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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0.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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